包括主将在内。
直到父亲临终交代遗言,他才知发生过这么桩事情——当然,褚曜能瞒得天衣无缝,也跟主将粗心有关。他曾好奇发小为何不爱佩戴文心花押了,后者只是漠然道了句【怕你见了自卑】,主将被气得火冒三丈,紧跟着遣调边境,没精力多想。
之后回想,处处破绽。
褚曜道:“因为没有必要。”
他的主公有多好,何须遮遮掩掩?
认下郑乔?
他怕自己大晚上做噩梦。
主将却蹙了眉头:“如果你觉得区区国玺便能有什么作为,未免将它看得太高了。国玺,从来不能证明什么。”若一块国玺就能守关,当年的褚国也不至于灭亡。
哪个国家没有一块国玺呢?
这玩意儿在弱者手中便是原罪,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是阎王的邀帖,十乌知道只会更激动;搁在强者手中只是锦上添花的点缀。他以为褚曜不会迷信它。
如果沈棠想要夺兵权的底气只是一块国玺的话,主将只能说很遗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