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辉煌的时代早过去了,老一辈的死的死,残的残,归隐的归隐,年轻一代有哪个能扛起翟氏大梁?使者轻蔑嗤笑一声。
“翟郎这是什么话?是想诬赖堂堂王姬为了浅薄男色,残害无辜女子吗?”
翟乐听使者用轻蔑的“男色”二字形容自家堂兄,还是在堂嫂灵堂前!怒气再次上涌,他眼神询问堂兄,只要他一声令下,使者今儿个别想横着走出翟府灵堂!
翟欢却是无动于衷。
拂袖,半转身背对使者。
无人知晓他袖中的手早已青筋暴起,口中轻描淡写:“不是最好。”
翟乐错愕睁圆眼睛:“阿兄!”
翟欢无视他:“今日是内子头七,府上阴气重,未免冲撞使者,使者还是早早离去为好。内子生前外柔内刚,骨子里再倔强记仇不过。”
被下逐客令,使者重重冷哼。
离去前,他倏忽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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