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思忖几息,挂笑地道:“瞧我这记性,是我思虑不周,这就写信。”
听沈棠准备放人,秦礼心下暗舒。
他也怕沈棠找借口扣押人。
这回不是怀疑沈棠野心勃勃,纯粹是从顾池、祈善二人,以及治所官署一众官吏的行事习惯瞧出来,这位沈君最喜欢抓人干活。甭管是敌是友都要榨出一丝油。
真不知这奇葩作风是从哪儿学的。
也不怕他们摸清河尹情况,哪日出手背刺河尹?秦礼心里憋着疑问,但这么久了也没找到答案。这位沈君跟他以往所见所闻皆不相同,也不知是好是坏。
沈棠话锋一转:“诸君可否缓一天再走?元良和望潮对诸君高洁品行赞不绝口,待水库河道真正建成,河尹庶民便再也不愁饿肚子了,如何不铭感五内?只是今日回的匆忙,着手准备也来不及了。明日我做东,答谢诸君连日辛劳。”
让人家自带军粮干活这么久……
一顿好饭还是要让他们吃上的。
不然回去一顿告状,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沈棠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顾池隔着议政厅都听得清清楚楚。沈棠放下身段,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众人岂会不应?不过是晚一天再走而已,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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