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懒得跟他饶舌,一副水泼不进的模样,看得祈善脑瓜子嗡嗡得疼。
自家主公给他甩了好大一难题。
祈善最讨厌跟秦礼打交道。
因为这人过于傲慢固执。
哪怕其他人对他摆事实讲道理,秦礼也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和自己推测的。问题在于,秦礼一出生就站在芸芸众生达不到的终点。他站得太高,哪怕他愿意低头俯瞰贫苦世间,他看到的也只是大全景,看不到众生疾苦,更遑论与众生共情。
祈善觉得自己这任务要失败了。
即便失败,他也要骂个痛快。
狠狠出一口气。
祈善冷嘲:“秦公肃,你当年不就是看不惯王室勋贵奢靡腐败,争储内斗,外戚与宦官迫害一众朝臣,一度使得朝中无人可用,才借养病修行之名躲进寺庙图清净?”
秦礼深呼吸压下蠢蠢欲动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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