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属官猜测道:“将军,您说,徐先生莫不是盯上沈君手中的酿酒良方了吧?”
赵奉如梦初醒:“糟,真有这可能。”
他忙放下手中酒碗,同时将脚盆中的双脚抽出,取来布巾匆匆擦拭一双大脚。
套上崭新的衣裳和鞋袜,口中担心道:“这徐文注可是雁过拔毛,狗从他门前路过都要抓来下锅尝尝狗肉滋味的主。若真是有利可图,难保他干出什么事情。”
心腹属官道:“将军是担心……”
“自然不是担心徐文注会强取豪夺。”赵奉匆匆走至帐篷门口,停下脚步,想了想,又转身回去继续泡脚喝酒:“不对,就算他有这份心,主公也不会纵容他这么干。”
心腹属官:“那是?”
赵奉摇了摇头。
道:“没什么,反正徐文注有钱。”
赵奉直觉此事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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