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采用这个便捷的记账方法也是造福自己,享受了好处就行,何必刨根究底这法子的发源地呢?顾池将先前的算数内容改了过来,让沈棠更直观看到缺口。
开垦荒田势在必行。
而且还是迫在眉睫。
要赶在春耕之前。
若是错过了春耕便意味着第二年收成不行,没有收成税收便没有更多资本去吸收流民。与此同时,浮姑城的建设也要走上正轨,不然哪有地方安置那么多流民?
沈棠愁得双手抱脸,顾池又问:“没收来的田地,主公打算如何处置?分还是……”
“租出去吧。”
分是不可能分的。
沈棠没这么多地能分。
她愁得托腮:“若将手中田地分给庶民,让他们耕种,谁能分得良田?谁能分到劣田?良田几亩?劣田几亩?这都是复杂问题,工作量也太大了……再者,当下这个世道,庶民很难守住手中的田,家里有个大病小灾可能就卖田了,或主动或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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