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知,还真不多。在这个人均年纪三十来岁的时代,时光匆匆、人生短暂,性命跟某些追求相比,的确廉价到不值一提。且歌且行,才是当下最常见的。
“而且——”沈棠一顿,她扭头问祈善,“元良可知‘我有一个朋友’的真正含义?”
“我有一个朋友?”
祈善哪里懂这个梗。
“假设,你有个朋友有天突然告诉你说——‘我有一个朋友有一天突然变成女人’,问你如何看待?这么说的时候,不用怀疑,你朋友口中的‘朋友’多半就是你朋友自己。”
公西仇这件事情同理。
祈善花了一会儿功夫才捋清楚沈棠绕口令一般的话,神色古怪起来:“这朋友是主公?”
沈棠:“……”
她惊喜地看着祈善——好家伙,祈元良啥时候去做视力矫正手术了?居然不瞎了!
祈善:“主公白日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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