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早上那伙人没冤枉他。
不对——
乌元脸上不见喜色,反倒多了几分微不可察的阴沉——龚骋行事完全没经过他的同意,甚至连告知都没有就动手了?这个认知让乌元内心有一丝丝不快,如鲠在喉。
即便是龚骋,这般擅做主张也不行。
顾池先是无语凝噎,旋即将视线转向一直没吭声、乖乖坐好的沈棠——沈郎!
他知道的内幕比乌元多得多。
深知仅凭龚骋一人是干不出这事儿的。
旁的不说,只说龚骋经受的教育就干不出这般剑走偏锋、离经叛、浑不要脸的事。
这属实忒无耻!
但沈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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