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神色凝重,一小部分注意力放在沈棠和两名武胆武者身上,另外大半放在祈善身上。
“本府不记得得罪过先生……”他确信自己跟此人仅有一面之缘,即便当时招待不周,略有怠慢,但也给予重金作为报酬,自认为不算失礼得罪。此人为何要对自己落井下石?
祈善深深看着郡守,倏然对郡守冷嘲道:“不记得?你说这话亏不亏心?祈善,祈元良!这个名,这个字,敢说没得罪?多年身居高位,养尊处优,将你脑子养废了吗?”
话语中的信息量让郡守瞳孔细颤。
仿佛全身血液都被抽空,手脚冰凉,心肝乱颤,一股发自内心、抑制不住的恐惧将他笼罩。
“你、你是——祈元良?”
怎么可能?
这人怎么可能是那个祈元良?
“是啊。”祈善露出一缕极其不和谐的狞笑,“故友重逢,晏城是不是非常非常非常喜悦?”
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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