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诠咧着个嘴,手中还卷着马鞭。
“我回来了!”
说着,跟牛犊子一样冲向徐解。
给了多年不见的堂兄一个大大熊抱。
徐解都能听到自身骨骼呻吟动静。
纵使内心狂喜,面上还是没给多少好脸色,教训道:“多大人了,还这么小孩子气?你也不怕被使者看笑话。文释这孩子离家多年,粗鲁没规矩,让使者看笑话了。”
信使没看这对堂兄弟互动。
他的视线落在那支百人骑兵身上。
不少骑兵马背上挂着滴答滴答淌血的脑袋,有一两个脑袋有些眼熟。徐诠注意到他的视线,解释道:“回来路上碰见几支鬼鬼祟祟的山匪,担心他们作恶就顺手收拾了。只可惜他们逃得忒快,遗憾只抓到十来个……十来个脑袋也够给堂兄串一串项链啦。”
信使的眼眶不知何时布满血丝。
望向徐诠的视线带着一闪而逝的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