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奉这回出来押送粮草,并未带多少人,一部分兵力还要盯着粮草安全,根本不是天海这伙人的对手,此刻敌众我寡。不过赵奉一点儿不担心,他料定对方不敢动手。
他敢动手?
这不是给了主公向天海发难的借口?
吴贤狠心送上帐下臣僚首级,不就是为了平息两家生摩擦的导火索?也杜绝沈棠拿赵奉一行人当借口的可能性。若他沉不住气,吴贤此前的牺牲就打水漂了,他不敢!
尽管有主意,但赵奉也防着他们,他先让自己兵马带着俘(军)虏(功)走,自己断后。直到赵奉纵马离开,天海一行人也没动手——尽管他们中有人忍得手心出血。
“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
“将军,此事分明是赵大义夺人军功,欺人在先……咱们折损诸多兄弟,看着贼寇即将伏诛却被赵奉半路杀出劫走!若今日真咽下这口恶气,日后叫我等如何立足啊?”
“此事决计不能轻易算了。”
武将心头憋着一股滔天怒火。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泄愤的时候,为首武将气得呕出一口刺目的血。还不待左右两侧上前关心,他“呸”得一声吐出一口带血唾沫,抬手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残留。胸口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牙根因剧烈情绪打着颤:“赵大义辱我,自然不能善罢甘休!”
是的,这口恶气不能就这么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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