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
说罢,让人将女兵押了下去。
沈棠又命人寻来军医。
她找了个借口给全营将士都把个脉,明面上说关心士兵身体,暗地里是想排查有没有更多类似例子:“无晦,你着人在军法再加几条。这事儿是我倏忽,陷入了错误的刻板思维,忘了女性武胆武者和普通女性是不同的……她偷吃,她还不知道保护自己!”
众人对最后一句甚是诧异。
“不知道……保护自己?”
他们以为主公对那女兵行为深恶痛绝。
沈棠看着一众下属迷茫不解的眼神,其中居然还包括白素,刚压下去的火气蹭得又窜上来了,扬高了声音:“她以为自己没有癸水就不会生孩子了?还是她以为偷吃的时候最后一下在外头就能不怀孕了?还是她以为一个陌生男人身上没带着脏东西了?”
她极其愤怒地伸出了两根手指。
“十九了,她十九了!她十四岁不到进入女营,如今十九出头了!今年开年就是二十!搁在当下其他地方,是她能左手牵一个、右手抱一个、背上背一个、肚子还揣着一个的年纪!她不知这种行为会怀孕?她怎么敢的啊!玩得这么野,她怎么敢的啊!”
营帐内充斥着沈棠的失控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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