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沈棠,而沈棠看着秦礼,准确来说看他手中的烟枪,小脸似有几分茫然。
秦礼问:“沈君,可有不妥?”
沈棠尴尬笑笑:“不是,没有不妥,只是没想到公肃也好这一口,反差挺大。”
虽然她跟秦礼的接触不算多,但这些年也见过很多面,她对秦礼的标签就是保守顽固、墨守成规、规行矩步……总之就是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大家族养出来的标准君子。
性格就跟他身上重重叠叠的衣裳一样保守,熏香也用最清淡的,怎么会沾烟?
秦礼垂眸看着烟枪,皮笑肉不笑:“不及祈元良,这还是他当年教我的……”
沈棠:“……???”
祈元良,你教坏小孩子!
提到“当年”二字,他想起眼前的沈君比当年的他小得多,便将烟枪倒扣,熄灭后收起。小孩儿还是不要沾这些东西比较好:“沈君现在可以说了,什么坏消息。”
在吞云吐雾的那一会儿,他不断回忆此生最恨的桩桩件件,做足了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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