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赵奉低头看着脚下的泥巴,努力压下声音上的哽咽:“没事儿就好……”
祖宗的,吓死他了!
赵葳看着赵奉刻意捂着额头,挡着眼睛,心下知道玩大了,愧疚得坐立难安。
不过她没忘记此行的目的,从枕下抽出徐诠给的书简密信:“阿父,其实我伤势不重的,养几天就能好。专程喊您过来是为了这件事情,这是徐文注郡守送来的。”
赵奉并未察觉女儿的异样。
只是好奇接过来:“徐文注送来的?”
赵葳点头:“嗯。”
赵奉问:“什么事儿?”
一边问一边将没有拆过的封泥打开。
简书一甩,在手中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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