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道出两块国玺来历。
一块是康时率领兵马朝淼江撤退,半路上遇见敌人袭击所得,一块是率兵攻打朝黎关所得。沈棠问:“郑乔给的那块呢?”
康时睁着眼睛,憋不出话。
沈棠误以为是褚曜那一路兵马碰见强敌,不得不丢弃国玺换取突围机会,便笑着安抚道:“国玺这种东西,有一块就得了,人没事、保存兵力,这才是最重要的。”
她没事要那么多国玺也没用。
待站稳脚跟,一块块慢慢收回不迟。
康时欲言又止。
沈棠已经收拢掌心,握紧国玺。那枚国玺受到气息牵引,化为一道炫目流光一点点渗入她掌心,顺着经脉回到熟悉的丹府。几乎同一时刻,沈棠勾起的嘴角僵住。
康时心下咯噔。
沈棠问他:“无晦呢?”
国玺在手,她借着国玺能清晰察觉到性命牵在她身上的僚属方位。宁燕就在身侧,本该在附近的褚曜却在很远的另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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