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孝对农事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孰料,主公总能给他大惊喜!
她抓着崔孝的手,仿佛抓住脆弱的希望,目光灼灼险些要将他烫伤:“主公?”
“善孝,按理说这件事儿呢,它要水到渠成,坦诚布公,你情我愿才行……”
崔孝笑容有些勉强。
“主公但说无妨。”
只是不要说这么让人误解的话。
沈棠便说了:“有一件事情,我要向善孝道歉,其实我知道你的文士之道。”
崔孝勃然变色,下意识想抽——回手,但他错估沈棠的手劲儿,竟是纹丝不动。
沈棠道:“善孝不要紧张,我也是之后才知道你的文士之道弊端,其实问题不大,真的不大。你出门逛一圈,问问其他人的文士之道,他们哪个不是夺魂刀、索命鬼?自打有了他们,阎王爷常驻我门口!我能活到现在全靠八字硬!所以,你不用慌!”
她真要被克死,人头也未必是崔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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