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猝然睁大眼睛,誓要跟祈善拼命的架势——自己好心放下偏见关心他的伤势,结果祈元良不知好歹,将他心意弃之敝履?
冲破言灵,气得推了一把祈善。
祈善一时不察,倒向了一侧,露出一张被鲜血浸染的席垫,偏偏祈善今日的衣衫还是天水碧,被鲜血渗透之后更加显眼。那么一大——块洇湿的痕迹,想看不到也难。
寥嘉眨巴眨巴眼睛,完全整不会了。
他手指指着那块血痕,期期艾艾,能言善道的舌似打了一串结:“这、这——”
祈善的脸色在黑白青红来回切换。
终于——
寥嘉极其小声道:“主公来月事了?”
谁懂啊,他一个风华正茂的大男人此刻的尴尬?恨不得抓个武者劈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再尴尬也尴尬不过祈元良。
他只知这厮能替主公分担伤势疼痛,但没说女儿家独有的月事也算“伤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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