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行色匆匆的路人经过也是轻蔑瞥一眼,迅速低头忙自己的事情。一连挂了整整三天,随着天气渐热,离得近了还能嗅到些许尸臭。有人问:“城上悬吊何人?”
行人:“城中最大的药铺掌柜伙计。”
询问之人惊骇:“所犯何事?”
行人道:“收购药材,他不肯。”
“不肯就杀?遭此横祸,可怜!”
行人不屑哼道:“哪里可怜?此人收了附近所有药材,将平日五十文一副的药卖出五百文,有人上门愿以百文求药,却在推搡中被打死。沈君帐下愿以两倍买药,他也不肯,还道‘什么穷酸鬼也敢想老子的药,什么沈君王君的,不曾听闻’,于是被吊。”
此人闻言唏嘘:“确实该死!”
又道:“不过杀人夺药……也不可。”
因为水患的影响,市场上本就缺乏的药材更少——大部分已经被屠龙局联军用各种借口搜刮走了,剩下的不多。物以稀为贵,疫病爆发,染病的庶民只能选择硬熬。
熬得过去命硬,熬不过去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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