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文气屏障只能阻挡暗杀一时,挡得住第一波箭雨却挡不住第二波,终是一个不察,胳膊被箭刺穿。庆幸的是己方的先头部队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纷纷赶来护主。
奈何此地是江面,脚下只有木筏立足。
哪儿有平地那般方便?
这场突如其来的敌袭,将还在江上的他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陶言起初也以为是郑乔兵马,电光石火间却想起对岸平静,率先抵达的沈棠兵马没有遭遇伏击的动静。
这意味着什么还用猜测吗?
偷袭的孙子是沈棠!
陶言抓住肩膀上的箭,用力的浑身颤抖,指节溢出的殷红鲜血似一条条蜿蜒细小的红蛇。他不顾剧痛,咬牙将这支箭往前送了一送,箭矢洞穿肩膀,哐当掉在木筏上。
“沈——幼——梨——”
陶言的怒喝夹杂着武气,空气战栗。
三个字,字字含着无穷无尽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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