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曜道:“国玺。”
短短两个字如平地惊雷在沈棠耳边炸开,她整个人都精神了,一句国粹险些出口:“卧——还、还真是国玺啊?”
真相竟然如此之离谱吗?
沈棠坐直身体,内心充斥着无数个问题,其中最大的一个便是:“不对,郑乔这么做图什么?他有病啊,把国玺送到图南……对哦,送给图南的,不是送给我的……”
她的表情纠结得像是吞了苍蝇。
“莫非郑乔懊悔杀了宴兴宁……所以要用这种方式弥补?不能吧,郑乔若是有这份良心也不至于将国家祸害成这个鬼样……这里头一定有什么阴谋。断剑内的国玺,在郑乔驾崩前,归属权应该还在他手中……这狗东西是不是想通过国玺瞄准咱们方位?”
沈棠忍不住往阴谋论方向想。
褚曜:“他图谋的,怕不止这么点。”
沈棠屏气凝神:“不止这么点?”
褚曜隐约有些头绪,但他不敢确定,因为那样实在是太疯狂,但放在郑乔身上又是对方能干出来的。他轻声道:“主公可有想过,为何半步给您的国玺只有一块?”
沈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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