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狂傲的,联军之中怕是无人比老夫医术更加精湛。沉君为联军此次大胜立下汗马功劳,若出了什么事,对军心无疑是个重创。」他说得情真意切,但此事没成。
谷仁这个老好人在一旁呛声。
「确实是狂傲,章郡守这些年忙于治地管理,想来是没有精力精进医术,这手艺都生了吧?我家六弟不一样,一旬总有十日为病人看诊。论医术,应当能与早年的章郡守比一比。沉君又是谷某十三弟的救命恩人,更是我们兄弟的恩人。理当让六弟去看。」
章贺脸色微黑。
「谷子义,你什么意思?」
谷仁澹澹道:「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章贺微怒:「你——」
眼看要擦出火花,黄烈下场当和事老。
「好了好了,大家伙儿都少说两句,犯不着为了此事伤和气。大家伙儿都是担心沉郡守安危,何必针锋相对?」黄烈明面上是两不相帮,暗地里却是在拉偏架。
吴贤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两不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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