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属官不担心魏寿有性命之忧。
魏寿道:“问题不在郑乔身上。”
属官又懵了:“那在谁身上?”
魏寿要被自己这个脑子不灵光的属官气死,屈指敲着桌桉强调:“问题在褚无晦这狗东西身上啊!他娘的,这路数真是越看越眼熟。他当年对付我那个短命的狗义父就是这么干的。如今用到我身上,他绝对还憋着其他的坏……夫人还在他手上啊!”
他眉头比可达鸭皱得还深。
魏寿实在是太了解褚无晦了。
不提防着点,怎么被搞死都不知道。
属官极其小声地滴咕。
“说来说去,将军担心的还是夫人。”
魏寿暴躁地来回踱步:“不然呢?夫人当年就对褚无晦这狗东西一见钟情,长得好看了不起啊,他肩膀有我宽?胸膛有我硬?榻上本事有我强吗?他当年就是个雏儿,就他长头顶的眼光,估摸着现在还寡着。夫人、夫人……我担心他勾引夫人!”
属官心说这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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