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意思是你可以使用你接触过的……文心文士的文士之道?”沉棠眼睛瞪得老大,看栾信的目光写满“你不要驴我”五个大字,“这未免也太作弊了!”
gm,这里有人开挂!
她以为祈善两个文士之道已经是无人能及,未曾想,在栾信面前就是个弟弟啊。
栾信不解:“作弊?”
“我是说牛妈给牛开门,牛到家了!你这个文士之道,强横到不讲理啊!”沉棠除了惊叹还是惊叹,旋即想到一件事儿,面色凝重,“文士之道越强,带给使用者的负担越大。公义突然交代这个,莫非、莫非你……你真的,大限将至了???”
栾信:“……”
他发现自己即便能复制旁人的文士之道,也永远跟不上主公的脑回路:“不是。”
“哦,那就没事了。”听到栾信没有要嘎的意思,沉棠放下心,自己手底下的社畜都是宝贝,少一个都心疼。只是她仍不明白,“这事儿,公义有什么好请罪的?”
栾信:“……”
这个问题差点儿将他整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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