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棠还在生气,但处置手段不算过分,祈善自然没什么好说,而且作为军师谋士,还得请罪。毕竟他也有治军职权,沉棠真要问罪,从上到下没谁能逃,除了栾信。
毕竟人家刚加入不久,还是户曹掾,除非下次随军,不然跟治军八竿子打不着。
他会来,纯粹是因为顾池。
顾池收到信的时候,他就在身边,发生这么大事,不来凑个热闹也说不过去。至于他为什么会在顾池身边,纯粹是因为顾池这几天没事儿干就赖在他家,不胜其烦。
顾池掀开军帐帷幕,心声活跃。
他一个四肢健全的居然还快不过栾信。
沉棠看到顾池,神色起了微澜,嘴上说着:“你们不在休年假,一个个往军营钻作甚?这只是一桩小事,处理完了就好了。”
顾池老老实实道:“自是来请罪。”
沉棠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她对着顾池笑骂一句道:“大过年请罪也不嫌晦气?”
营帐外,军棍声逐渐停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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