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留下深深的车轮印痕。
鲁继刚巡逻结束,回到营帐歇脚:「……真是累死人了,你挪挪脚,让我坐会儿。」
赵葳后半夜才上值。
这会儿正在营帐眯眼养神。
鲁继进来她就醒了,抬脚阻拦。
「之宗,你别脱靴……」
一屁股坐下,右脚翘起搭左腿上准备脱靴的鲁继动作一顿,道:「穿着不舒服。」
「你脱了我不舒服。」军营不比别处,一双脚捂在靴子里不见天日,短则七八时辰,长则三五日。若只是巡逻上值也就罢了,要是还练兵习武,那酸爽滋味更别提了。
二人僵持一会儿,鲁继只得作罢。
穿着靴子,只穿着半幅铠甲躺下。
赵葳:「白都尉那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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