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方才待的偏室却有数张书架,窗漏前还有一大一小两张书案,书案上的竹简是给小孩儿启蒙的。若启蒙的孩童是阿宴,那么给他启蒙的人,此时此刻又在哪里?
当然,只有这些细节还不足以证明什么,那个启蒙先生也有可能白天教孩子,晚上回自己家住着。可此前给二人开门的土匪有武胆却穿着一袭不怎么合身的褐色儒衫,这就有意思了。
可能性比较大的猜测就是这件衣裳不是土匪的,其主人正是那位给孩子启蒙的先生。
祈善道:“然后呢?找到了有什么用?”
沈棠说道:“至少能知道些内情。”
祈善不由得失笑,提醒沈棠:“沈小郎君可还记得自己此时身份?且不说此事与你无关,即便与你有些干系,你这会儿被牵扯进去,一旦查过来,恐是泥牛入海,一去不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碰到点儿事情就管一管,这是游侠豪客的做派。”
沈棠:“……”
这话虽不好听却是大实话。
她这会儿就该苟着而不是浪。
整个庄子也找过了,除了他们俩没有其他活口。没有线索,沈棠只得重新穿上蓑衣,戴上斗笠,与祈善回到钱家村,隔着雨幕都能看到守在村头等着谁的村正。恰好村正也看到了他们二人,急忙迎了上来:“二位可算回来了——”
沈棠遗憾道:“我们还是没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