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善没好气道:“忙完了,你这是做什么?”
别人是当垆卖酒,沈小郎君当街售青梅?
沈棠摇了摇铛铛作响的钱袋子。
“没钱了啊,元良这话问的……”
不知道她现在有多穷吗?
总不能伸手跟祈善要钱吧?
他俩非亲非故的,互为工具人,谁也不欠谁,沈棠总不能厚颜还将他当做ATM机。
在祈善复杂注视下,沈棠将框子还给另一个摊主,从人家那里赎回抵押出去的文心花押,重新戴回腰间。用新赚的钱买了点盐、酒,以及其他腌制的小菜。
“既然知道自己囊中羞涩,为何还将银钱赠予田师他们?”祈善说着将布包丢进摩托驮着的布袋,自从发现沈棠能一天十二时辰凝聚摩托而不疲累的时候,摩托就被赋予了新的工作。
二人行李都丢给它驮着,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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