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不由得暗笑。
难怪同僚都喜欢押解女犯的活儿,合着不止是赏银丰厚,活儿轻松,路上还有此等艳福。
谁知——
女人抬手覆上他的手背,在他不解的目光中轻轻拿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官差刚要发火,女人却不急不慢道:“奴家已经是生育过一子一女的妇人,论颜色,如何能与那些生嫩的小丫头相比?担心伺候不周到,不若——”
说着,她视线转向了沈棠方向。
官差一听就明白了,嗤笑道:“好毒的妇人!她伺候,你喝汤吃饼?”
“郎君有所不知,这丫头是奴家生养的。”
“你生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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