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央气得几乎要失去理智,强忍着心理不适,迎上那双如深渊般可怕的黑眸,一字一句地坚定地说:“谢砚礼!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我是一个人。”
“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在偌大的榆城,谢家是数一数二的世家,谢砚礼更是谢家唯一的继承人,而她,不过是掉入泥淖里的破落户,她要是不想体面,谢家的人总会担心。
男人听了,不由得笑了,蓦地低头凑到她耳边,低声问:“你想怎么咬我?”
魏央先是一愣,心慌意乱,旋即像是触电般,伸手去推眼前那堵结实的胸膛。
谢砚礼一时不察,脚步往后踉跄了几下。
魏央见状,下意识地拔腿就想逃跑,可她才跑出去没几步,就落入一个滚烫如岩浆般的胸口。
“想跑?嗯?”
男人微眯起眼,暴戾又邪肆。
被他禁锢在怀里的女人,俨然他的猎物,无论她怎么跑,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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