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三天,五天,直到一个月过去。
皇天歌依然没有来。
君逍遥对皇少言道:“看来你那位兄长,似乎对你并不怎么重视。”
“或者说,你在他眼中,还没有一件太玄之宝重要。”
皇少言沉默。
他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
君逍遥就这么镇封着皇少言,也没有刻意羞辱他什么的,那没有意思。
不过显然,皇少言心里有了一根刺。
像这种越是血脉相连的兄弟,若是有了间隙,那裂痕也会更深。
“果然,血脉情谊又如何,在利益面前,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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