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名将士伫立在杨正山身后,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杨正山也不说话,一手持枪,一手捋着胡须,仔细的聆听着远处的一片脚步声。
对方很小心,居然在靠近盐运司衙门的街道上停下来了,然而他们似乎并不清楚他们在跨越城墙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
盐运司衙门南边的街道上,一道道黑衣身影隐藏在房屋的阴暗处,领头的一人望着安静的盐运司,眉宇间多了一分凝重。
从外表看,盐运司衙门大门紧闭,并无异常的情况,可是他却能感觉里面透出一股隐晦的杀机。
眼前的盐运司就如同一只凶兽张着大嘴一般等待着他们入口。
有杀机,有凶险,但是但不至于让他知难而退。
他抬手朝着身后的属下打了个手势,身后三十多黑衣人分散朝着盐运司衙门靠近。
等他们来到盐运司的墙边时,领头的人第一个跳入了其中,随后他的属下接二连三的跳入墙内。
院子内依然是一片安静,但是黑衣人的眉头却皱的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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