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苦着脸,再次站起来。
“靖远侯到底想干什么?他居然干私自调遣禁军离京!”
承平帝真的很生气,指着太子怒声说道:“今天他敢调遣禁军离京,明天他是不是敢带领禁军入皇城!”
此话一出,太子哪里还能站着,只能再次跪地,“父皇,靖远侯他不敢!”
“不敢,朕看他没有什么不敢的!”承平帝探过身子来,拿着奏折狠狠地敲在太子的头上。
杨正山有一件事想错了,他觉得袁青带人在守备官厅拔刀要比常平侯派遣袁青去重山镇更加严重。
但实则严不严重是由承平帝来决定,承平帝觉得哪個严重,哪个就是大逆不道。
嚣张跋扈也罢,滥用职权也好,这些在承平帝眼中都不算什么,可是这私自调兵离京,哪怕只有几十人,那也是犯了承平帝的忌讳。
敲打了太子一番,承平帝的怒气才稍微平息了些。
“说,你让靖远侯的人去重山镇做什么?”
虽然秘武卫多朝堂上的官员和勋贵都有监控,但是秘武卫也不是什么事都向承平帝汇报的,不然承平帝也不用干别的了,整天就听秘武卫的汇报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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