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梁储真的心生退意了。
早朝最终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诸多官员相互攻讦,延平帝虽然也对蒋巍有些不满,但最终并没有治罪。
因为他还需要蒋巍来维持内阁的平衡。
至于救灾和修建河堤的事情,最后更是无人关注,讨论了半天,最终所有人居然都把今日早朝的主题给忘记了,说来也是可笑。
早朝结束,梁储回府后坐在书房中皱眉沉思了良久,直到天色暗淡之后,他来到了常平侯府后院的孝慈堂。
“祖父!”梁储站在门外,轻声唤道。
门内的厅堂中,站着一老一少,老者看起来五十多岁,随意的躺在罗汉床上手持一卷书,少年十七八岁的样子,正在为老者沏茶。
这位老者便是梁储的祖父梁胜泽,而少年人则是梁储的曾孙梁庆宇。
“祖父!”梁庆宇看到梁储来了,连忙起身。
梁胜泽瞥了一眼,“进来吧,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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