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准备启程的北上的,因为宋引章的侍女银屏还有琵琶的事情,又回头去了秀洲治所嘉兴耽搁了一天,一行人再出发出的时候,就有些晚了,却意外的看到顾千帆一身血衣和一个年轻的男子正在一路狂奔。
汪彩看了王跃一眼,发现王跃没有阻止,就冲上去救人了。
那群追击的人,本来以为追两个丧家之犬,没想到还有帮手,一个不妨就被汪彩做掉了几个远程的弩手,又和顾千帆一起,很快就杀了干净。
王跃看着狼狈的顾千帆,有些无奈的说道,“怎么见你一次,你就凄惨一次,咱俩是不是命中相克?”
顾千帆看王跃和自己开玩笑,就松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江面上的大船,皱着眉头说道,“我也不想,没想到自己被背叛了,不知王大人可否让汪侍卫带几个人,和我一起去清理门户?”
王跃能够猜出来,肯定是皇城司秀洲的驻点出问题了,那是皇城司的事情,他也不方便多问,就同意了顾千帆的请求,和赵盼儿一行人就上了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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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跃正在看一本道家的书籍,他猜测面见皇帝肯定要被问询道经,毕竟他的问心术已经传的神乎其神,他必须有所准备才行。虽然不用媚上,可也要回答上来才是,懂点道经,也符合常理,不用担心清流的质问。
赵盼儿对最近的几个桉子王跃的处理很是不舒服,就有些愁闷的走进船舱,在王跃身边坐下,闷闷不乐的拿起一杯水一饮而尽。
王跃看着顾盼儿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就笑着问道,“是在为那些县令为恶县里,却能轻拿轻放,而感觉到愤满?”
赵盼儿点了点头,也不隐瞒自己的心情,她有些委屈的说道,“我爹当时是宁边军都巡检使,只是在议和的时候,救了被辽人屠戮的百姓,我全家就被判了流放,我爹林流放前,被打了二十军棍,人还到流放的地方就死了,我和我娘也因此无依无靠,流落成了贱籍。而一个县令为祸一方,最多也就是革职查办发配岭南,这简直就是太可笑了。一个救人一个害人,得到的处理结果竟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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