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下意识地把小手从路明非的掌间抽回来,又烦又气地说道:“你,伱干嘛啦!”
柳淼淼抿着嘴唇,觉得眼前这家伙真是太坏了,居然想到用挠痒痒的方式来整治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怕痒的。
路明非露出混不吝的笑:“淼淼你醒啦?”
要是往常,柳淼淼听见路明非直呼自己“淼淼”,早就开心雀跃心花怒放了,但是现在她看见路明非的脸就来气,愤愤地轻哼一声:“谁准你叫我淼淼了。”
然后就转过身去,把后背对着路明非说道:“没醒。”
虽然路明非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惹到小毛丫头生气了,但是柳淼淼现在是病患,自己理所应当发挥绅士精神,主动得去哄钢琴小校花。
他还记得以前听过的那句至理名言,说天下的搭讪无非软搭和硬搭两种,软搭就是说一些风轻云淡的白烂话,跟女生层层深入步步为营,硬搭就是把妹子堵在墙边壁咚。
壁咚柳淼淼现在明显是没有这个条件,况且人家还是病患,壁咚她多少有点不讲武德。于是乎路明非打算发扬自己厚脸皮的精神,死皮赖脸地缠着柳淼淼讲话。
路明非抄起屁股底下的凳子,螃蟹似地挪到柳淼淼面对的那个方向坐下,话还没说一句,柳淼淼就把脸转到了相反的方向。路明非倒也不气垒,努力发挥死缠烂打的精神。柳淼淼脸朝哪一边,他就搬着凳子挪到哪一边。
“柳淼淼你跟我说句话呗,我手都搬酸了。”路明非主动卖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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