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个类似的秘密领地,是在婶婶家房子的顶楼天台上,通往天台的楼梯上堆满了那栋房子居民扔掉的杂物,天台门口有一道缝隙很大的老旧铁门。
他时常从空隙里钻过去,坐在天台的边缘,享受着风与光,看钢铁森林的景色,闻这座城市四季不同的气味,都是应季的花香。
“就这么坐不脏么?”
路明非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学着夏弥的动作,贴着边缘坐下,把腿从铁栏杆的缝隙里伸出去。
夏弥手撑着下巴,转头看他,眼睛里露出欣赏的表情。
双腿悬空的感觉很奇妙,危险又轻盈。坐下来之后的视野比站起来更低,也更独特了。因为更高处的视野被前方的老教学楼屏蔽,所以会不自觉地往低处看。
露台的底下是一片草坪,稍前一点的林荫道上三三两两的走着仕兰中学的学生,估计都是刚结束了社团活动,正准备回家。
夏弥的脚好像很小,双腿晃荡的时候,小白鞋的鞋帮在脚后跟松松垮垮,一起又一落的,看得路明非心情紧张,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你没事的时候就在这儿坐着?”路明非问。
“什么叫没事的时候,别把我想的那么懒好么,我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高强度地在工作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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