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秦汉卿见秦东山来了,委屈和羞辱瞬间爆发。
“爹!你可算来了爹!”秦汉卿快速跑来,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含混不清:“我的脸……我的牙……全完了!那个混蛋!他竟然敢这么对我!”
秦东山看着儿子哭得涕泪横流的惨样,不免一阵心疼,随即也心中恼火,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苏念一那个贱人,她不但没有回应我,还让一个不知名的小子打我!那混蛋家伙丝毫没有把咱家商会放在眼里啊!”
秦东山气得手都抖了:“她瑶华仙宗竟敢如此不给面子!”
“还有赵怜真那个老虔婆!”秦汉卿越说越气,越气越委屈,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怒道:“我去了好几次,她连面都不让我见!爹啊,她们就是瞧不起我们!”
秦东山看着儿子这副惨状,心疼得直抽气,但脑子却飞速转动。
他扶起哭哭啼啼的儿子,沉声问道:“打你的那个人,什么来路?叫什么?”
“这,我……我哪知道!”秦汉卿一愣,他当时被打蒙了,光顾着疼和恨了,哪还想得起问名字。
这并不妨碍他继续告状。
他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把自己描绘成一个彬彬有礼却无辜受辱的痴情公子,而李寒舟,则是一个毫无来由就下死手的野蛮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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