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还亮出了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其实这是生离死别的场景，一般人都是嘶吼、痛哭流涕，可李天命不想将这样的心情带给她。
他了解姜妃棂。
她更需要的，是对他，对整个世界的眷恋。
“小心我崩坏你的牙齿。”
李天命捏了一下她的嘴巴，给她捏成了‘O’字型。
“讨厌，臭流氓……”
他们眼神碰撞在了一起。
看似打情骂俏，其实两个人眼眶通红，眼睛里满是血丝。
李天命捏着她嘴角的手指，其实都是颤抖的。
“棂儿，别这样结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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