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她愿意继续学业,那么一切的问题就迎刃而解。
彭州一高,山城一高,西区一高,铁东一高,甚至远一点的光州一高,这些山城境内的名校她都可以随便选择。
而赵长安所要做得就是把她安排进学校,然后给她一笔并不多的钱,许诺等到她考上大学,每年再给她一笔学费和生活费,这也算是达到了张顺的委托。
“去年五一。我打了他一擀面杖,打得头破了,我妈往死里埋怨我,说我应该懂事情,那个老畜生能挣钱有本事,我就是跟了他也不吃亏。”
这三观和节超!
赵长安听了无语,有一些愚妇活得没有人格和尊严,到最后成了依附在男人身上的树藤甚至为了屈服于男人的欲望,不顾礼义廉耻,啥事情都做得出来,啥事情都能忍。
而且有时候还成为助纣为孽的帮凶,真是枉为人!
“后来在大富豪里面见的多了,才知道那时候我很傻。当时觉得难以忍受的羞辱,觉得丢人的事情,其实并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忍辱负重,为什么要痛苦,为什么要丢了我的未来?我那时候应该回学校,那么就能继续安心的上学,今年考上大学也能申请助学金,还有勤工俭学,也有了不一样的人生。”
谢一苗勉强振奋了一下精神,站起来给赵长安和她的杯子里面添了水:“可那时候真的什么都不懂,就是觉得好耻辱,好丢人,尤其是想着他把嘴——那个丑样子,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一个人跑到山城市里,正好看到郭珂珂的美容院招学徒,说是专门为山城有钱的女人做美容,许诺的待遇真的好,就进了坑。”
“那你怎么有那份病例?”
赵长安觉得解释不通。
“我走的时候拿走了他的司机包,里面有几百块钱还有病例。等到郭珂珂和夏武越他们合伙开大世界的时候,有几个不想干的小姐妹被他们打个半死,我一看不对就花钱做了一份假病历,包里面也买了药,装作常年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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