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卓听了赵长安的话,笑着说道:“我觉得自己也挺没意思的,硬是把自己搞成了一部伦理道德批判剧。一边是父亲,一边是爱人。”
“你不会要和我说人尽可夫这个典故吧?”
“我这一辈子既然只有你一个男人,哪有可能什么人尽可夫?”
夏文卓示意赵长安倒酒,端着酒杯看着琥珀色的啤酒冒出来无数密集的气泡:“知道我爸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情是什么?”
“后悔没有在我高中的时候做掉我,让我有机会从山城他手心里面溜走。”
“正解!”
“那是我能忍。”
“忍得所有的人都看走眼了,包括我。”
夏文卓喝完这杯酒,示意赵长安继续倒酒:“其实我在高中的时候对你先是恶心憎恨,知道了真相以后心生怜悯又怒其不争,直到高考第二天下午结束,我听到你班主任常友理咋咋呼呼的叫着‘我去校长家,你来不来?别嗷嗷叫,考都考完了,你们就想知道能不能出一个满分卷,那你们还叫啥?’就像是一道闪电劈的我灵魂颤栗,我才明白为什么苏校长愿意保你,让你住在他家里!”
又是一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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