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颖姗吐了吐猩红的小舌头:“我妈说要是我敢在大学期间谈恋爱,非打死我不可。她以前可是车工,巴掌可疼呢,掌掌见肉!”
“所以刚才这几个都没看上。”
“我是听着他们的名头都瘆得慌,什么海龟,博士,上市集团,省~,你没见他们最喜欢亮手表,百达翡丽,江诗丹顿,伯爵,劳力士。呵呵,来了四个,四个牌子,一个假表。”
景岫闻言看了一眼凌颖姗的左腕,可以看到一块银色金属色泽的手表:“你这么懂,好厉害!”
“因为我家里就是卖手表的。”
凌颖姗朝着景岫亮了亮她左手腕的手表:“萧邦,走得还算准。”
——
赵长安了新苏地集团的总部大楼,已经是张灯结彩,条幅花篮气球堆成了欢乐的花的海洋,一排扎着礼花的粗短小钢炮炮口指着天空,场地里全是彩色的纸条。
毫无疑问赵长安已经错过了时间,不过赶中午饭毫无压力。
因为一溜儿停在公司停车场和路边的小轿车,进口空调大巴车,都在启动,准备去淀山湖进行午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