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就一千来块钱,作为儿子下学年的学费,之所以进店打工就是为了挣一点生活费。
夫妻两实在没有办法,一边抹泪大骂儿子不争气,一边把那一千多块钱的学费先偿还给店老板。
“他这些年上学都上在狗身上了,这个不争气的孽障!羞先人呐,羞先人呐!”
齐向锋的老子在外人走了以后暴跳如雷,借着酒劲儿拿着扫帚就朝着自家的婆娘发泄着心里的羞辱和怒火。
而齐向锋的母亲则是一边落泪,一边收拾着饭桌上的碗筷碟子,同时默默忍受着男人用扫帚在后背上面的殴打。
——
第二天清晨,赵长安到前台退房结账,文烨和单彩,徐婉容在门口等着。
“你们那里的床单,还有被套,样式挺新颖的,用料也讲究;我挺喜欢的,带走了一床。”
赵长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怎么赔偿?”
其实在昨晚回来他就发现床单和被套都没见了,弄得他挺没有意思的,不过幸好文烨昨晚似乎很粗心大意没有发现,赵长安也就一直没有吱声。
“噗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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