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不屑的哂笑:“他跟在董季思屁股后面对付咱们图什么,结果成了弃子不说,还被送了一顶绿帽子,真是天下二比何其多,他绝对能算一个。”
“那他这是投名状,那也太轻了!”
“投名状是入伙当兄弟,他翟少白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个资格,所以太子你何必纠结他以这个屁用没有的信息当橄榄枝是不是太轻了?”
“也是。”
文烨笑了笑:“故曰,域民不以封疆之界,——”
这时候,前面的薄纱被打开,一个身穿湖绿色粉荷花的高开叉的旗袍服务员领着一个沐猴而冠的老头子,还有三个胳膊上雕龙画凤,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的哥子,走了进来。
那老头子一副锋利的眼睛,刀子一样的扫了过来,尤其是望着正在吟诗的文烨。
显然把他当成了赵长安。
“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
而文烨则是带着淡淡的淡漠而森然的笑,眼神确实平静如同看死物一样的扫过老头子和三个图腾鸽子,吐词清晰的把这一大段背诵完毕。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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