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阳手里的砂石厂从月初开始就不再欠账,拉走一车沙石就得给一车沙石的钱,所以把客户都赶到咱们这里来了。做沙石生意不欠账,他要是能坚持下来,我服气。”
“那是因为这些沙石的回款,最早也得到明年三四月份儿了,他现在不需要长远的利润,就需要现在的现钱。他手里的各项贷款和民间借贷,到明年三月前必须要还两个多亿,他水泥厂那边的工程估计要是再没有注资,最多到下月底资金池子里面的水就烧干了。”
听到赵长安这句粗俗话,陈月红了红脸蛋儿,看了徐婉容一眼。
而徐婉容这是没有看陈月,也像没有听到赵长安这句粗俗的话一样。
——
夜深人静,而外面的沙场依然在轰鸣。
赵长安看到已经是夜晚十二点了,就悄悄起床,穿着一个裤头悄悄的打开卧室门。
晚上三人在一楼的客厅说了一会儿事情,赵长安看出来了这两个女人这些天确实是辛苦了。
说话的时候徐婉容直打哈欠,而陈月则是眼睛迷糊,好几次都快睡着了。
他去年腊月的时候过来过一趟,自然知道徐婉容的卧室是哪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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