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这些小黑点之间的距离有点不协调,并不是那种很标准的‘人字形雁阵’,左边‘一撇’八个点,右边‘一捺’也是八个点,这些小黑点之间两个为一个编组靠得近一点,而且里外错开一段距离,形成了波纹状态的‘一撇’和波纹状态的‘一捺’。
“很经典的飞行编队,鹰群掠过乞力马扎罗山之巅么?”
赵长安自言自语,眼睛朝着下面的雪山和草原看去,两条时断时续的细线,在雪山下的草原和山丘之中穿梭。
“怎么样?”
一个声音在大办公室里面响起。
赵长安回身看去,虽然之前他看到过刘长鸣报纸杂志上面的模样,然而现在本人站在他面前,他才发现那些图像完全不能传神刘长鸣的真实模样。
所欠缺的就是那么一双丝毫不加掩饰的锋利的眼睛。
“画得很好,有人说歌以言志,其实画画也能言志。”
“那你说说这幅画,言得是什么志?”
刘长鸣很随意的拉了一张凳子坐下来,示意赵长安随便坐。
赵长安还是比较喜欢舒服,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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