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五点,单嫱打赵长安的电话,让他把单彩送到她姥姥姥爷那里,两个老人也想见见外孙女。
赵长安坐出租车把单彩送到大院门口,他羡慕的看着这丫头随随便便走进去的背影,都这么少回郑市,大院的门岗依然认识她,不问话,不打进去电话征求意见,不登记,这就是区别。
赵长安点了一支烟,准备到马路对面的那座大酒店去赴宴,单嫱和客人们已经到场,就等他过去陪酒。
“嘎~”
一辆山地车猛地停在他面前,车子前轮正好轻轻的压住了赵长安右脚白色运动鞋的前鞋尖儿。
疼倒是不疼,就是在白色的鞋上面,留下了一个清晰的车轮印。
“你麻~”
赵长安心里大骂,望向骑车的二蛋。
是一个身材高瘦,手长脚长,剃着寸头,马脸,穿着运动短裤,23号运动背心,车把上面挂着篮球的小青年。
眼睛似笑非笑,带着锥子一样的亮色,望着赵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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