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总，我会把你的意思转达给齐鹏，假如需要，下面将会由你们直接联系。”
“赵长安，你想退出？”
一直沉默的陆啸天突然开口说话，从商青青的手里接过手机：“我是陆啸天，菲菲的父亲。”
电话那边停了一下，显然是赵长安没有想到陆啸天居然在电话这头。
“陆叔叔好。”
“我明天要去漠河，之后看能不能抽个时间，咱俩约一个城市坐坐？”
电话那边又沉默了一会儿，传来赵长安的回答：“齐鹏现在也在这里，今晚他和女朋友要登台演出，不出意外的话，明早会去宛阳机场去江城回燕京。”
“你俩谈崩了？”
陆啸天有点惊讶。
“没，其实还没有谈，不过都把各自的底线隐晦表达出来了，分歧太大，我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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