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间里,足够他去一趟郑市,和单嫱详谈,然后直飞雾都。
赵长安看了一眼时间,十点三十分钟,这个时候单嫱如果没有工作和应酬,应该差不多要上床睡觉。
不过她上床以后,一般还要看一会儿书,大约十一点熄灯睡觉,保持七个半小时的充分睡眠。
站在一簇花木的灯光背阴处,赵长安拨打单嫱的手机。
手机响了几下就被接通,那边传来单彩的声音:“我妈在洗漱,还得一会儿。”
“单彩,考得怎么样;嗯,我这是废话了,一定考得很好;报哪所学校?”
听到很久没有见的单彩的声音,赵长安感到很高兴。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有时候给予和帮助能让付出者反而对给予和帮助的对象,更加的有亲切的感情。
去年3月20号赵长安那一脚下去,提前至少半年干垮了一高后面的那面围墙。
在他和后世的对比里,大致可以判断避免了单彩变成‘单瘸子’,悄无声息的离开让她恨得慌的一高,回到了郑市,并且在郑市一中毕业,考上了燕园。
这件事情赵长安没法说出来,更不可能在单嫱,单彩面前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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