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国外,是搞那些资本家的为富不仁的钱。
虽然他自认的这个理由是不是能够站得住脚,还很值得推敲,不过他既然这么坚持认为,谁也不能怎么着他。
当然他对这么老美公司的羊毛,也不敢逮着一家狠狠的往秃里薅。
就害怕引起了过大的干涉,从而让时空线分叉,那么他对未来的很多预测和想法,都失去了根基。
不知不觉,赵长安绕着大操场走了一圈,走到了北操场的东边缘。
一条笔直的水泥路直通四五十米处的东楼。
路两边的树林已经被全部削平不到两米高度,卓紫高价购买的铁艺路灯在夜色里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赵长安这才恍然想起,距离端午节已经过了二十天有余。
在这二十天的时间里,以前常常隔三差五到红楼蹭吃蹭喝的叶紫,就像突然人间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踏进过红楼一步。
“果然是传承百年的大世家,翻脸比翻书还快,现实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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