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都六十多岁,也不愿意闲下来,认了一个徒弟,在他厂子里做技术指导,干一天休息一天。
赵长安也曾劝父亲别去了,可父亲一再坚持,说几天不进厂就浑身疼。
可赵长安知道,父亲这是居危思安,穷怕了。
他干了快二十年的抹灰工,身上一直都疼,进不进厂都疼!
赵长安和媳妇在郑市打工,虽然辛苦,不过工资也算还行。
山城家里买地盖了一栋三层小楼,一二楼门面房租出去,一年还有四五万收入。
又有一个懂事儿的闺女。
一家人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倒也过得还算勉强小康。
这时候,无论赵长安还是他的父母,都在刻意的遗忘这段,最艰苦而又辛酸的时光。
那些陷害,打击,屈辱和恨,都深深的埋藏在心里。
生怕让自己最亲的亲人知道,自己从来都没有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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